
老板娘心知肚明,自家丈夫并非良善之辈。张海天既如此说,丈夫必有错处。围观者眼中流露的不屑神色,她也看得分明。生意人最忌得罪主顾,若失了人心,日后生计何以为继?思来想去,她只好借机下台,才对林兰芳母子说出那番话。
林兰芳闻言张了张嘴,似要言语,却终究什么也没说,只微叹一声,便领着张海天离去。围观人群见热闹散了,也纷纷走开。
回到家中,张海天才“哇”地哭出声。林兰芳这才看到他半边脸颊已高高肿起,心疼万分,紧紧搂住儿子,水汪汪的大眼里也涌出泪来。
张海天紧搂着母亲,大声哭喊:“妈妈,爸爸去哪儿了?要是爸爸在,我决不会被人这样欺负!”幼小的心灵隐约明白:孤儿寡母才被欺凌。若有父亲庇护,定不会遭此屈辱。他生性好强,白日里挨了老板娘一掌,虽疼痛钻心,却在人前强忍不哭。此刻回到家中,满腹委屈才倾泻而出。
看着儿子委屈的眼神,听着他的哭闹,林兰芳心头一颤,却不知如何回答关于父亲的问题。她轻抚儿子的头,柔声道:“海天乖,不哭了。妈妈知道你委屈。但爸爸的事,你年纪还小,说了也不明白。等你长大,妈妈一定原原本本告诉你。好吗?脸还疼吗?”张海天用母亲衣襟擦干泪水,乖巧地摇摇头,不愿再添母亲忧伤。
林兰芳看着怀里懂事的孩子,叹道:“海天真是好孩子。可你要答应妈妈,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,知道吗?不然你会吃亏,妈妈心里更难受。”张海天抬起头,目光坚定:“妈妈,这话您别说了。我是您儿子,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人。别的小朋友有爸爸保护妈妈,爸爸不在,就由我来保护您!不让您受一点点欺负!您放心,我现在只是太小打不过,但总有一天我会长大。到了那天,他们怎么对我们的,我必十倍奉还!”
这番话令林兰芳心头又是一震。想劝解,却不知从何说起,只好沉默着又将儿子搂紧。张海天被母亲紧拥着,脸颊紧贴她的胸口,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。他不记得幼时吃奶的滋味,此刻却莫名生出想舔舐母亲胸部的冲动。他觉得这不对,便开口道:“妈妈,我快透不过气了。”林兰芳赶忙放开他,起身去做饭。张海天则乖乖坐下写作业。林兰芳未曾察觉,儿子握笔时,眼珠正不停转动,不知在盘算什么。
晚饭后天色已黑。张海天看着收拾碗筷的母亲道:“妈妈,我出去玩会儿。”林兰芳随口应了。张海天走出家门,稚嫩的脸上瞬间浮现一丝恨笑:“你们等着,我来报仇了。”
小店屋内,老板娘身着短衣短裤,一身白皙皮肉在灯下若隐若现。高耸的胸脯将短衣顶起优美弧线,透出淡淡诱惑。裸露的大腿肌肤虽有些松弛,胜在雪白,倒也另有一番韵味。胖老板坐在对面闭目养神,不知想些什么。
老板娘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,娇声道:“好热呀!”说着解开上衣一颗纽扣,霎时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,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目白光,足以引动男人心猿意马。胖老板却对此视若无睹,仍半闭着眼,口中不知哼着什么。
老板娘不乐意了,起身走到躺椅前,抬脚踢了踢胖老板,娇嗔道:“死鬼,想什么呢?是不是惦记那骚婆娘的屁股?老娘哪点比不上她?瞧你那死样,老娘就是脱光了你恐怕也硬不起来!”
话到这份上,胖老板不能再装聋。他掀开眼皮瞥了妻子一眼:“嚷什么?忙一天累死了。怎么?昨晚才交过公粮,今天又要?”老板娘白他一眼:“呸!那也叫交公粮?他妈的,三下不到你就一泄如注,把老娘吊在半空难受得要死!你怎么这么没用?还是我对你没吸引力了?每次都草草了事,搞得老娘不上不下!再这样下去,非给你气死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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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知道你心思?不就惦记那风骚娘们么?她要在跟前,你还不立马硬起来?”
仿佛被戳中心事,胖老板猛地站起:“臭婆娘!胡说什么!今天真累了!明后天给你行不行?”说完甩袖欲走。老板娘却不依不饶,从背后死死搂住他,喃喃道:“老公,我好想要……真的好想要……你就帮帮我吧。下面痒得很,你不帮我,今晚肯定睡不着。求你了,用手也好……行不行?知道你累,那就躺着,我来动……”老板娘边说边用高耸的胸脯在胖老板后背蹭磨,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腿,用私处在他大腿上摩擦。红晕飞上脸颊,白日泼辣劲儿荡然无存,此刻的她只是个饱受情欲煎熬的小妇人。
张海天扒在墙角,屋里景象令他血脉贲张。虽恨透了这对夫妻,但老板娘雪白的肌肤、被短衣紧裹的丰满胸脯在挤压下不断变形、那双不停夹动的雪白大腿、迷离的双眼……都让他全身躁热,下体胀得难受。
他仿佛忘了来意,双手紧抓窗沿,双眼瞪得滚圆,紧盯老板娘如蛇般缠在胖老板身上,生怕漏掉一丝细节。鼻息也随之粗重起来。
胖老板夫妇浑然不知窗外有双小眼。老板娘只觉全身情欲如火烧。她一只手绕到胖老板身前,抓住某处套弄,喘息着说:“还喊累?一提那风骚娘们就硬了……都硬成这样了……求你给我一次吧!”胖老板似想拨开她的手,却又舍不得,僵立不动。
老板娘喘息更剧:“死鬼!就知道你想她!好!我全依你!只要你今天给我一次,把我当她都行!对了……白天你摸她屁股……什么感觉呀?”话音刚落,胖老板那处在她手里猛跳了一下。老板娘愈发兴奋:“那骚婆娘屁股又圆又挺,我看了都想摸!她那胸脯……那么饱满高耸,我个女人都想摸一把呢!”她边说边感受胖老板的反应——随着她话语愈发露骨,胖老板身体越来越硬、越来越热。
察觉男人变化,老板娘心花怒放,言语更加不堪。很快,在她的挑逗下,胖老板发出如牛喘息,终于低吼一声将老板娘横抱上床。放下蚊帐后,他扑了上去。
床即刻摇晃起来。老板娘叫声渐高:“死鬼……就没见你这么硬过!啊……啊……再深点……再用劲!求你别抽出来……好……对……就这样……弄死我吧!”
张海天着了魔般紧盯这场肉搏。可蚊帐落下,他什么也看不见了,顿感失望。失望让他猛然记起来意,不由冷笑一声。他捡起块石头,狠狠砸向玻璃!咣当巨响后,屋里爆出两声尖叫——老板娘那声充满恐惧。一阵快感涌上张海天心头,他点点头,打个响指,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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