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格伦》第一章 夜袭（续）

“砰！”

 

一声巨响，房门猛地向内炸开，木屑纷飞。

 

冰冷的寒气瞬间涌入，驱散了满室的旖旎热意。

 

门口，高挑的精灵学姐塞菲娜斜倚着门框，指尖缠绕着尚未散去的冰蓝色奥术能量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几乎叠在一起的两人。

 

“哟，”她挑眉，视线扫过格伦通红的脸和莉娜瞬间僵住的尾巴尖，“我是不是打扰了某位学徒的……课外辅导？”

 

格伦猛地松开莉娜，像是被烫到一样跳下床，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给几乎全裸的学妹遮一遮。

 

莉娜飞快地缩进狼皮褥子里，只露出一双猫耳和一双写满“倒霉”的眼睛。

 

塞菲娜慢悠悠地走进来，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

她无视了格伦的窘迫，伸出纤长的手指，勾起床上掉落的一根橘色猫毛。

 

“幻形术不及格，违反塔规夜闯学长寝室，”她声音凉丝丝的，带着戏谑，“莉娜学妹，你的学术热情……可真让学姐我刮目相看啊。”

 

莉娜把脸完全埋进了褥子里，尾巴耷拉下来。

 

塞菲娜这才把目光转向满脸尴尬、手足无措的格伦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特别是在某个还明显鼓囊着的地方停留了一瞬，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。

 

“至于你，格伦同学，”她向前一步，冰凉的指尖忽然抬起格伦的下巴，迫使他看着自己冰蓝色的眼睛，“在学院三个多月了，连最基础的【烛光术】都没学好……”她凑近，吐息带着冰雪般的清冷，却又奇异地灼人，“或许我该把你冻成冰雕扔去守大门。”

 

格伦咽了口唾沫，塞菲娜的气势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，但她指尖的冰凉又奇异地缓解了他身体的燥热。

 

“不过……”塞菲娜的指尖缓缓下滑，划过他的喉结，停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，冰蓝色的奥术能量在她指尖汇聚，透过布料传来刺骨的寒意，激得格伦肌肉猛地收缩，“我最近正好有个新课题，缺个耐折腾的……实验体。”

 

她的笑容加深，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背到身后，对着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狼皮褥子打了个“快溜”的手势。

 

“看你这一身火气，”她声音压得更低，几乎是在耳语，冰冷的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，“帮学姐个忙，今晚的事……我就当没看见。怎么样，矮人小朋友？”

 

格伦看着眼前这张糅合了冰冷与妖冶的精灵面孔，感受着胸口那既刺痛又带来奇异快感的冰寒，再瞟了眼床上正偷偷摸摸裹着狼皮往外蠕动的猫娘学妹。

 

格伦的胸膛剧烈起伏，塞菲娜指尖的冰寒与他体内奔涌的炽热激烈冲撞，几乎要迸出火花。

 

床榻那头，裹着狼皮毛毯的莉娜正蛄蛹着往门边挪，毛茸茸的橘色尾巴尖紧张地扫过地板，留下一道心虚的痕迹。

 

“什么……实验？”格伦嗓音沙哑，试图聚焦涣散的神智。

 

塞菲娜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，冷冽的香气钻进鼻腔，与她指尖的寒冰咒文一同啃噬着他的理智。

 

“嗯哼，”塞菲娜鼻音轻哼，另一只手竟悄然下滑，覆上他皮革裤腰紧扣的金属搭扣，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其下灼烫的紧绷。

 

“比如……测试在极端低温下……”她膝盖忽然顶入他双腿之间，隔着一层皮革施加压力，“……某些耐耗材的……韧性。”

 
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，搭扣竟被她灵巧地拨开。

 

格伦猛地抽气，所有血液似乎都冲向小腹。

 

塞菲娜冰蓝的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光，正欲继续——

 

“喵嗷——！”

 

一声凄厉猫叫炸响！莉娜连人带毯子从床沿滚落，毯子散开，露出少女光洁的脊背和惊慌失措的猫耳。她手忙脚乱想爬起，尾巴却绊住了自己的脚踝，眼看要摔个结实。

 

格伦战士的本能快过思考，瞬间挣脱塞菲娜的钳制，大手一捞——稳稳将赤条条的猫娘学妹接回怀里。

 

温香软玉再次填满臂弯，莉娜吓得直接炸毛，指甲无意识抠进他裸露的臂膀，细腿紧紧缠住他的腰。

 

“噗。”塞菲娜竟笑出声。她抱臂旁观这混乱场面，指尖寒雾散去，“真是……英雄救美啊，格伦同学。”

 

格伦僵在原地，左边怀里是瑟瑟发抖、浑身赤裸的猫娘，右边是虎视眈眈、笑里藏刀的精灵。

 

莉娜的体温透过皮肤烧灼他，塞菲娜的视线则像冰锥刺穿他。

 

“看来……”塞菲娜慢条斯理地走近，高跟鞋碾过地上的木屑，“今晚的‘抗寒训练’得加个项目了。”

 

她伸手，不是对着格伦，而是捏住莉娜的后颈皮，像拎真猫一样把她从格伦怀里提溜出来。

 

莉娜四肢扑腾：“学、学姐！我错了！我这就回去抄学院守则一百遍！”

 

“闭嘴，小猫咪。”塞菲娜把她扔回床上，用狼皮毯子胡乱一裹，打了个结实结，“你的惩罚待会儿再说。”她转而揪住格伦的胡子，逼他弯腰直视自己。

 

“而你，”她气息喷在他脸上，“弄坏宿舍的门，吓哭我的学妹，还……”她目光扫过他依旧昂扬的斗志，轻笑，“……精力过剩。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 

“一，我现在就把你俩扒光了绑塔顶，明天让全校观赏。”

 

格伦头皮发麻。

 

“二，”她指尖忽然变得温热，抚过他滚烫的胸口，一路向下，停在紧绷的腹肌上，声音压成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，“……乖乖当我的炉芯，把你这身火气，用在正道上。”

 

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床上那团蠕动的“猫卷”，“……顺便，教育一下不听话的后辈。”

 

格伦脑内轰然巨响。塞菲娜的指尖像带着魔法，冰火交织的触感让他理智崩毁。

 

他看向床上——莉娜从毯子缝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绿眼睛，害怕又…隐秘期待地望着他。

 

格伦猛地抓住塞菲娜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腕，喉结滚动，粗声喘气：“…精灵，你最好说话算话。”

 

塞菲娜反手扣住他的手指，冰蓝眼底燃起幽焰：“当然……炉芯先生。”

 

她拽着他走向床榻，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。

 

原本破碎的房门在她身后轰然闭合，奥术锁的光辉一闪即逝。

 

“今晚的课外辅导……”她将格伦推倒在依旧残留着体温的床铺上，俯身时银发垂落如星河，笼罩了他和毯子里缩成一团的莉娜，“……现在开始。”

 

格伦后背砸进柔软的狼皮褥子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，塞菲娜已经跨坐上来。

 

冰凉的丝质裙摆贴着他灼热的皮肤，激得他肌肉猛地一缩。

 

精灵学姐居高临下，银发垂落，发梢扫过他胸膛，带着星尘和冰雪的气息。

 

“第一课，”塞菲娜指尖点在他眉心，冰蓝色的奥术能量丝丝缕缕渗入，并非刺骨的寒，而是一种奇异的、压制性的凉意，强行压下他体内奔腾的燥热，“控制你的火气，炉芯先生。好东西……得慢慢烧。”

 

格伦闷哼一声，那冰流在他血管里窜动，与他自身的炽热冲撞，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感。

 

他视线不由自主偏向旁边——莉娜还被裹在狼皮毯子里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眨巴着，看着他们，猫耳紧张地抖动着，尾巴在毯子下拱出不安的痕迹。

 

塞菲娜注意到他的分心，轻笑一声。她甚至没有回头，反手向后一抓——奥术能量凝聚成一只半透明的冰手，精准地抓住那团“猫卷”，把它拖到近前，就扔在格伦手边。

 

“别急，”塞菲娜俯身，嘴唇几乎碰到格伦的胡茬，声音又轻又冷，“小学徒也有份……实践课。”她说着，另一只手却探下去，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格伦皮革裤腰下那团惊人的硬热，隔着粗糙的布料不轻不重地一握。

 

格伦腰腹猛地弹起，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吼。冰与火的折磨让他额角渗出汗水。

 

塞菲娜满意地感受着手下的悸动，指尖勾画着那灼热的轮廓。“莉娜学妹，”她侧过头，对那团毯子吩咐，语气却像在谈论天气，“幻形术基础，形态转换时的感知控制……还记得吗？”

 

毯子里传来细弱的、带着哭腔的声音：“记、记得……”

 

“那好，”塞菲娜手指冰凉的指甲时不时刮过他滚烫的皮肤，“现在，变回猫形态。用你的爪子……肉垫，还有舌头，”她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格伦逐渐失焦的双眼，一字一句地命令，“……去感知一下你学长左胸肌的……温度和纹理。给我一份……详细的报告。”

 

“什——？！”格伦和莉娜同时出声。

 

塞菲娜挑眉：“有意见？”她指尖骤然凝聚寒气，隔着裤子按在格伦最敏感的顶端。

 

格伦倒抽一口冷气，所有抗议都被那冰火交加的刺激碾碎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。

 

莉娜似乎吓傻了，但塞菲娜凝聚出的那只冰手威胁性地拍了拍毯子。

 

几秒犹豫后，橘色的光芒微弱一闪，毯子塌陷下去，一只毛茸茸的、眼神惊慌的橘猫钻了出来，耳朵耷拉着，小心翼翼地看向格伦赤裸的、剧烈起伏的胸膛。

 

“去。”塞菲娜冷声命令，自己则专心对付格伦的裤子，终于将那最后一层阻碍褪下。